我知道這個荒唐政策的根源是傅利曼,而他是個堅定支持市場機制的經濟學者。但這種看著貨幣流通談經濟,認為政府可以而且有責任用調節貨幣供應的方式來調節經濟的想法,正是所謂貨幣主義的主張,也是奧地利學派和芝加哥學派差之毫釐之所在。總而言之,我想撇清就是了啦。 一樣要灑錢,明明可以削減政府支出,把那些無關痛癢的政府計畫經費和冗贅人事支出拿來灑。為什麼不撙節寧可印錢呢? 從政府的角度來看,這筆帳很好算。撙節要動到公務員和裙帶夥伴的利益,肯定被釘得滿頭包;印錢卻會讓大家都感覺自己變富有了,經濟成長的帳面數字變漂亮。政府既可以為所欲為,還能透過通膨無痛課稅,何樂而不為呢? 從這裡我們就能清楚看見,政府本身就是國境內最大的利益團體,甚至還是個可以自訂規則,球員兼裁判、合法壟斷暴力的利益團體。面對政府的擴權,哪怕只是一丁點,又怎麼能不戒慎恐懼呢? 可惜民主選舉的慶典,讓我們沉溺在表面的控制感當中,覺得政治人物是可以控制的。卻輕忽了每分每秒都不停運作的國家機器,以為它是公共利益的守護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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